收藏华裔数学天才陶哲轩经费被砍,被迫四处筹款,美国高校迎来艰难时刻
2025年8月的一个深夜,数学圈被一条推文刷屏:
“IPAM账户只剩不到90天工资,我不得不开始紧急筹款。如果9月还看不到NSF拨款,我们将取消秋季学期所有项目。”
发推的人叫陶哲轩——曾经以13岁获得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、24岁成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正教授、31岁斩获数学界最高荣誉菲尔兹奖的天才数学家。
评论区瞬间翻车:
“连陶哲轩都缺钱?美国科研是真完了。”
“当年他拿奖时,政府哭着求他留下,现在说断供就断供?”
“这不是个人悲剧,是系统地震。”
当一个世界级的数学天才都无法获得基本的研究经费保障时,我们不得不思考:
这究竟是一个个案,还是美国科研体系深层次问题的集中体现?

2025年7月31日,对于陶哲轩而言是一个分水岭式的日子。
当天,特朗普政府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(UCLA)“未能有效遏制校园反犹主义”为由,冻结了该校约5.84亿美元的联邦研究资金。
这笔钱的量级是什么概念?
它相当于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(NSF)一年拨给整个加州大学系统的数学+物理+化学总预算。
纯数学与应用数学研究所(IPAM)不幸躺枪——100%经费来自NSF,其研究经费也随之被切断。
而陶哲轩,正是IPAM的特别项目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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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PAM是美国仅有的5家NSF数学研究所之一,专攻跨界,曾把纯数学带进深度学习、密码货币、癌症影像。
过去20年,从这里走出的学者拿下3枚菲尔兹奖、2座沃尔夫奖,堪称“数学诺奖摇篮”。
IPAM不是“边角料”,而是美国数学的“呼吸机”。拔掉呼吸机,整条学科链都得休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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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美国法院在8月12日下令恢复UCLA的国家科学基金会(NSF)拨款,但截至9月初,陶哲轩个人的研究资金以及IPAM的运营资金仍然无法发放。陶哲轩透露,自己的NSF项目(总额75万美元,用于研究孪生素数猜想)仍被冻结。
更糟糕的是,由于该研究所几乎完全依赖NSF的资助,此前的运营资金已经耗尽,面临被迫关闭的危机。
“IPAM没有足够的储备金来维持几个月以上的运营。在过去两周左右的时间里,我们一直处于紧急筹款模式,我一直在与很多捐赠者会面。”陶哲轩在接受《华盛顿邮报》采访时无奈地表示。
这位曾经专注于探索人工智能在数学应用的世界级学者,如今被迫将主要精力转向了筹款活动。

特朗普政府上台以来,一直推行大幅削减联邦开支的政策,科研经费成为重点削减对象之一。据PBS报道,国家科学基金会被迫暂停了高达10亿美元的资助项目。
IPAM的现金流告急只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。同一纸模板信(4月22日NSF《重新对齐通知》)共冻结800余个项目,其中包括:
40个癌症临床试验被迫暂停招募;6颗已进入总装测试的气候卫星无限期推迟发射;3条刚刚通线的新一代量子芯片中试产线直接关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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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科学促进会(AAAS)发表白皮书,用一句罕见的严厉措辞警告:“政治化冻结正把国家科研拖入‘人为冬天’。”
更令人担忧的是,政治因素对科研经费分配的影响日益明显。
政府以大学校园存在“反犹太主义和偏见”问题为由切断经费,这种做法本身就充满了争议。它不仅违背了学术独立的基本原则,更开创了一个危险的先例:科研经费可以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和筹码。
陶哲轩在公开发声中直言不讳地指出,联邦科研资金的动荡、延迟与不确定性,正危及美国独特的科学生态系统。
他认为,政府不加区分的科研经费削减行动,对他的研究领域乃至更广泛的学术科学构成了生存威胁。

陶哲轩事件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一个数学家的个人遭遇,它正在引发美国科研界的人才流失潮。
在接受PBS采访时,陶哲轩透露自己已经被欧洲、澳大利亚和中国的多个院系接触,考虑离开美国的可能性。
"我第一次真正开始担心存在性问题。比如,院系可能会关闭,或者大幅削减研究部分。"
陶哲轩的这番话反映了许多美国科研人员的共同担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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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,美国实验室的灯亮到最晚,世界各地的聪明人便循着光而来:经费充裕,话题自由,没人计较口音和护照。如今红灯开始闪了——机器还在转,账上的钱却说不准哪天断。
青年学者们发现:
“今天可以断IPAM,明天就能断我的实验室。”
于是,跳槽、转行、出海,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。
其他国家趁势打开国门,用更快的签证、更厚的启动包、更稳的经费周期,计划把美国多年攒下的顶尖人才接走。
哈佛数学系悄悄推出“北美—亚洲双聘”席位,一年只需在美待四个月,其余时间飞东京或香港;新加坡国立大学把“IPAM避难包”直接塞到博士后手里——三年工资加启动经费,拎包即走;更有中国新锐研究所在朋友圈放话:“菲尔兹奖级别,落地独立实验室加一千万元,孩子上学包办。”
一夜之间,简历像候鸟一样向南飞,连行李箱都来不及装满。人才流失不再是无声的数字,而是登机口排起的长队和Zoom里越来越多的海外IP。

对于陶哲轩个人而言,这次事件无疑是一次严峻的考验。
作为已经在美国工作和生活了30年的科学家,他与这个国家已经产生了深厚的链接。他在采访中表示,美国的科学传统和开放的学术环境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然而,当理想遭遇现实,当学术追求受到基本生存条件的制约时,个人不得不做出艰难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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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哲轩表示,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考虑离开美国的可能性。这种考虑背后,既有对现实困境的无奈,也有对未来发展的深思熟虑。
幸运的是,根据最新的报道,IPAM在年底获得了NSF的五年资助,虽然经费大幅缩水,但至少为研究所的基本运营提供了保障。
这也意味着陶哲轩暂时不需要为他的研究所的生存问题而过度担忧,但他仍然需要继续筹款以保证研究所的正常运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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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最后
无论陶哲轩最终选择留在美国还是前往其他国家,他在数学领域的贡献都将被历史铭记。
但这次事件所折射出的科研生态问题和人才流动趋势,其影响将远远超出一个数学家的个人命运,成为理解现在全球科技发展轨迹的一个重要观察点。
今天美国科研的“雷”,明天可能砸到任何高度依赖单一经费的地方。
无论是高校、实验室,还是你所在的公司研究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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