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澳洲428种药品依然短缺 过度依赖海外供应是元凶

娜塔莉•辛克莱(Natalie Sinclair)为维持生命而服用的药物恰好就是澳洲供应短缺的数百种药物之一,但倡导者担心,针对供应商的库存法对本地市场影响甚微。
今年早些时候,患有阿狄森氏病的辛克莱在药物Hysone短缺的情况下疯狂地给药店打了几十个电话。
她的身体无法制造应对压力的荷尔蒙皮质醇,但这种口服药可以模拟皮质醇,从而维持她的生命。她说:“[没有皮质醇],你的身体就会进入危机状态,所有器官都会停止运作。下一步就是……心脏病发作。”
今年1月,Hysone成为澳洲面临长期短缺的数百种药物之一。
澳洲药品局(TGA)估计,由于“生产问题”,Hysone恢复供应的时间将从原本预计的数周延长到数月,辛克莱对此惶恐不安。
虽然现在供应恢复了正常,但很多患者向澳广(ABC)反映,市场供应依然很成问题,但Hysone的供应商Viatris对此予以否认。
TGA列出了428种“短缺”药品和46种“危急”药品,但表示大多数药品都可以轻易找到替代品。
但患者和药剂师表示,事情并非如此简单。
塔州华裔药剂师林女士(Judy Lam)说,替代品的安全性和合规性都存在问题,而且经常需要患者和药房自掏腰包。例如,用于儿童的液体抗生素一直供不应求,因此家长不得不购买两批剂量较弱的抗生素。
5毫克剂量的常用血液稀释剂也一直供不应求。2毫克装售价8.99澳元,但5毫克装只售9.99澳元。
她说,联合用药短缺意味着患者不得不单独购买两种药物,她担心提供止痛药或抗抑郁药的替代品可能会产生反向安慰剂效应。
其他问题包括使用胃造口(PEG)进食的人无法吞服胶囊,如果仿制药含有葡萄糖或乳糖,人们会对其过敏,以及难以准确分割剂量。“你不可能总是把胶囊掰成两半。把药片切成三份也很困难。”林女士说。
她说,还有一些药物,如治疗腹泻的可利舒散(cholestyramine)以及治疗胃酸反流的尼扎替丁(nizatidine)也没有替代品。
她说,她的一些顾客要驱车“数百公里”才能买到药,或者根本买不到药。
制药顾问瑞安(Michael Ryan)于2021年为《澳洲健康评论》(Australian Health Review,)撰写了一篇论文,呼吁进行行业改革。
他说,大多数药物的活性成分都是在印度和中国生产的。如果这两个国家或其中任何一个地方出现任何混乱,都会直接影响供应链。
另一种德国制造的用于帮助消化食物的药物Creon是用猪胰腺制造的,乌克兰战争及对口蹄疫的担忧造成了这种药物的短缺。
瑞安希望连锁药店和医院可以开始根据价格以外的因素进行招标,并要求制药商保障供应。他还呼吁该行业更好地共享供应链上的数据,以预测需求。
他说,虽然在澳洲生产更多药品也是一种选择,但考虑到澳洲的国土面积,这并不现实。
卫生部长巴特勒(Mark Butler)乐观地认为,要求制造商为2900个关键品牌储备4至6个月药量的新法律将缓解这一局面。
他说,大多数短缺药物的替代品都得到了PBS补贴。
但药剂师琳女士说,新法实施两个月以来并没有真正改善货架上的药品短缺问题。很多制药商都在申请豁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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