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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批美人霸荧屏,多部爽剧一起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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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批美人霸荧屏,多部爽剧一起看

十点电影 十点电影 07-05 16:40

2024年6月,荧幕“疯女人”含量超标。


《庆余年》长公主李云睿,老爹群像里最灼目的一抹殊色。


没什么特别的理由,就是要搅弄风云,争权夺利。


“我李云睿,天上地下最美!”这话说着超绝带劲,听着身心舒畅。



《墨雨云间》的婉宁公主,四爱圣体。


红衣似火,步摇轻晃,玩弄人心,游戏人间。


不疯魔,不成活,有种明天就要死今天得爽完的癫感。



在焦虑成为主旋律的当下,疯作为一种精神状态,正在女性角色身上慢慢显影。


阁楼上的疯女人


一直以来,疯女人是被塑造的。


比如阁楼上的疯女人伯莎。


作为罗切斯特嘴里“乏味、浅薄”“愚蠢、粗俗和暴躁”的前妻,伯莎一把火烧了桑菲尔德庄园,再把他弄瞎,最后跳楼自杀……


透过简的眼睛,伯莎的尖锐将《简爱》闪烁着粉色光泽的纯爱釉面划出裂痕,露出其女性主义的肌理。


又比如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颂莲。


从朝气蓬勃的女学生,变成在四方小院里无止尽打转的四姨太。


在老爷制定的后宫游戏中,她抵抗、服从、享受,最终被逼疯。


封建礼教吃人的中式恐怖,就像彻夜长明的红灯笼笼罩在旧时代女子头上。



疯女人自带戏剧张力与解读空间,塑造她们的主流手段有两种。


要么让她在暴力中失身。


常见如《楚乔传》里的元淳、《美人心计》中的慎儿、《兰陵王》里的郑儿……在被威逼利诱后成为拖人下水的恶毒女配。


但更现实的走向应该是《大宅门》里的杨九红,被白景琦带回家也跳不出妓院的火坑。


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白家人的精神凌迟,连女儿佳莉都视她为耻辱。



要么让她在爱的甜蜜幻想中失权。


最早可追溯到1944年,煤气灯效应(Gas Light)的出处《煤气灯下》。


少女宝拉继承了姑妈大笔遗产后,引来了安东的觊觎。


在安东精心设计的陷阱里,宝拉爱上他,结婚后却发现自己健忘、幻听、胡思乱想……


社交圈内的人还未认识宝拉,就被安东灌输了一通她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印象。


理所当然,宝拉成为一个公认的精神病人,丈夫最有权利给她确诊。



疯是女性经历压迫后的应激反应,更是猎巫行动的行动纲领。


《无问西东》,刘淑芬在丈夫长久的冷暴力与性压抑中变成俗世泼妇,最终投井自杀。


《驴得水》张一曼被荡妇羞辱,疯后所有人都闭口不谈,免于责罚。


塑造一个疯女人的最终目的,往往是让她们在父权制幽灵的笼罩中失声失踪。



疯不再是一种消费景观


疯女人被塑造,也被观赏、消费。


最有力的一个证明,惊悚片标配一个精神崩溃的女人。


构成惊悚的要素之一在于观看美好的毁灭,于是疯女人们总拥有惊人美貌。


《冷血惊魂》,“冰美人”德纳芙饰演卡萝尔,摆脱不了童年被性侵的阴影,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时刻闪烁着焦虑恐慌。



《苦月亮》,咪咪被作家丈夫打压、羞辱,交易给其他人。


受害者逆转为施暴者后,青春洋溢的脸庞上尽是坦荡天真的疯狂。



如今,在更多类型的影视作品里,疯女人有了不美的权利,或者说拥有了不再成为欲望投射对象的可能。


不必再成为肉体伤痛、时代刻痕的承载客体,女人的疯有了多种成因。


《驯鹿宝贝》,玛莎对爱有着超乎常人的需求,同时拥有超两百斤的体型。


因一杯免费的茶,她找到了新的索爱目标唐尼,开始孔雀开屏。


在玛莎滔滔不绝的自我介绍中,她是政府的首席律师,拥有三套豪华公寓与无数知名政客的私人号码。


在旁人眼中,她是有暴力倾向的跟踪犯,被吊销律师执照的控制狂,在脏乱差的公寓里狼吞虎咽垃圾食品。


外表肿胀与内心虚弱的对比,天衣无缝地成为戏剧张力的一环。



从《X》到《珀尔》,追溯一个女性杀人狂的诞生。


《X》中,白发苍苍老奶奶面对一群纵情声色年轻人怒了,珀尔憎恶这些人洋溢的生命力,于是举起斧子将其终结。


《珀尔》里回归她的青年时期,才明白生活在贫瘠年代、压抑家庭中,珀尔从未被填满的内心。


对于女性而言,疯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人性回归。



女人疯吧疯吧不是罪


发现没?影视作品里相对固定的搭配——傻男人&疯女人。


其潜台词是,对于男性而言最重要的是理性思考,女性则是温顺柔情。


一旦将这两种特质剥夺,他们就会沦为鄙视链的底层。


如今,反行其道反而更奏效——


傻在男性角色身上,可以理解为年初大爆的窝囊老实人赛道。


而疯在女性角色身上也不仅指代心理疾病,而开始泛指为不符合传统想象,被重新定义为一种反抗气质。


发疯是在抵抗沉默;发疯也意味着颠覆。


不体面不讨好不温驯不妥协。


《三块广告牌》里米尔德站在整个小镇的对立面。


竖起三块广告牌,扯掉平和小镇的遮羞布。一日没找到杀害女儿的凶手,警察也必须和她一样永无宁日。



向来是男性主场的悬疑剧,有了更多女侦探的身影。


《戴洛克小镇》,有种平静死感的拉拉警长杜瑟×超绝喷子看起来臭臭的警探艾迪。


两个不被理解的女人半道结盟,一路争吵一路破案,聒噪异常也犀利异常。


值得强调的是,虽然延用了刑侦剧中的双男主设定,杜瑟与艾迪依旧保有女性的敏感与同理心,这也成为她们破案的关键。



从性压抑到性解放。


女主乔伊从小拥有异于常人的高涨性欲,可冲着情色猎奇去看《女性瘾者》大错特错。


身为女性瘾者,性成为一种日常,乔伊便对此产生了天然的科研精神,像学习数学一样在性爱中寻找生命的规律,彻底解构性的旖旎与模糊,爱的压迫与献祭。



国产影视作品中,疯同样成为一种女性角色备受推崇的气质。


随着观众考古的深入,多个恶毒女配得以“平反”。


《小鱼儿与花无缺》里江玉燕龙袍加身,想把花无缺纳入后宫的一幕,堪称现代爽文。


硬生生在江湖侠义儿女情长里,闯出了大女主上位路线。



《错爱一生》,温峥嵘饰演的顾忆罗已从童年阴影晋级成姬圈天菜。


比起脸谱化的小白花女主,顾忆罗的偏执扭曲显然更有记忆点。


比起被男主角带上易拉圈戒指,“能攥在手心里的命运才是真的”,才是当下女性刻烟吸肺的人生信条。



业内创作时,女性角色的疯反倒是其主体性的证明。


《风吹半夏》,许半夏“赌性很大”。


在饭桌上硬挤男人的圈子,把所有本钱压进废钢……活生生把自己推上时代的风口。


谁都可以说,锋利的许半夏与圆头圆脑圆眼睛的薛珊珊相比,更有迷人厚度。



《繁花》,汪小姐“执迷不悔”。


对宝总的执着没有回应,汪小姐来不及黯然神伤,陷入低谷后风里来雨里去,埋头建起了自己的码头。


此刻,她执着的是人生成败、个人理想。虹口小汪,不破不立。




早就有歌在唱“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”,也该有人高呼“女人疯吧疯吧不是错”。


不过话说回来,发疯也是一种极其累人的情绪劳动。


我更期待的是,有一天女人不用歇斯底里,也能说话管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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